地上。
“司主大人说要抓活的？？”他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，挠着自己的后脑勺，十分惭愧地道：“俺老程太久没杀这么痛快了，这不是一时没收住手……”
“唉，事已至此，也只能接这样向司主大人禀告了。”狄仁杰轻叹了口气。
这还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就方才程知节那仿佛战神附体一般杀疯了的样子，即便是道行最高的裴绛慧都不一定能拦得住。
“俺老程自己去跟司主大人认错去。”程知节认死理，觉得自己错了就是错了，不能逃避。
“我们一起去吧。”李靖沉声道：“也好问问司主大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。”
“对，妖魔开始出现，不是什么好兆头。”秦琼也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还是要找司主大人问清楚。”
“嗯。的确是这个道理，”裴绛慧颔首道：“不过，我要先去一趟城东春明门。”
她要去悬挂照妖镜。
……
人皇殿东南别院。
正闭目存神，观想诸天神王的李恒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随即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殿下，郑国公求见。”李元芳在外面问道。
“嗯，请进。”李恒淡淡道。
魏征先是在儿子的陪同下去了镇魔司衙门，但却扑了个空。
司主、三大院首、镇魔令都不在。
他只好直接来东南别院寻李恒了。
“参见殿下。”魏征恭敬行礼。
“不必如此。”李恒轻轻摆手，笑道：“郑国公请坐，不知此来所为何事？”
“不瞒殿下，我此来正是为了妖魔之事。”魏征开门见山，道：“还请殿下如实告知，这世上果真有妖魔吗？”
虽然最近这几年里，长安已经出现过数次镇妖神人斩妖之事，但无论是最初的白莹，还是后面的万岁狐王和玉湖生，其实都没有人见到具体的交战情况。
后来被李恒所斩灭的梅花鹿妖、白鹿妖、黄毛貂鼠妖也都没有在长安城内显现出妖身，并不足以作为妖魔确实存在的证据。
这也是魏征先前有所怀疑的原因。
可这一次，长安西市居然出现了妖怪公然作乱，看到妖怪模样的百姓足足有数百人！
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。
毋庸置疑。
不过，魏征还是想来找李恒这个镇魔司主确认一下。
李恒却并没有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