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设法?”
樊岳是个急性子,立即追问:“玥娘,你赶紧说说。”
见傅缙贾泗若有所悟,其余人则看了过来,楚玥便解释:“那个岱钦不是的右贤王胞弟吗?”
楚玥对北戎了解得不多,但也是知道这右贤王是实权人物之一。胞兄是实权王爵,是岱钦本人掌军,不管家里还是自身,权力都极不小。
“而这乌力吉,是他的独子。”
分量有够重的啊,楚玥已经清晰了解到时人对儿子的执着了,少了啥都不能少了传宗接代的儿子,楚温之流在这时代其实是个异类。
“独子有险,比之这一千匹马,孰重孰轻?”
要楚玥说,这乌力吉实在有点草包,好功自大人又怂,一受点伤居然直接就逃了,偏偏又报复心强,估计现在还在草原上搜着傅缙。
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或诱其冒进,或等在对方回营路上伺机,甚至还能想其他方法,反正得将此人拿下。
押下此人,送一封信给岱钦,让对方给他们运这一千匹马。
一千匹马确实不少,但相对于庞大的北戎骑兵而言,这还只是一个小水花罢了,以岱钦此人能量,若想捂住,他绝对能捂下。
这是北戎的地盘,己方运马难,但岱钦不难啊,对方总会有办法的。
他们的目的地是蓟州,将这一千匹马运抵关口,只要顺利进了关,他们就放了乌力吉。
反正北戎虎视眈眈,大梁时刻防范,两国本就心不合面也不合,不差这一点仇怨。
楚玥眸光灼灼:“此计如何?”
她看向傅缙。
傅缙立即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,“玥娘计策甚佳。”
贾泗击掌:“极是。”
不费一兵一卒,可行性非常之高,众人纷纷叫好,而傅缙垂眸思忖,片刻注意已定。
“樊岳,你和杨骏陈瓒同去,可乔装为北戎兵卒,务必将乌力吉生擒!”
“标下得令!”
三人齐声应和,精神大振,听傅缙略略交代细节,匆匆就出门准备去了。
塞翁失马,柳暗花明,帐内气氛已一扫先前的沉凝,只傅缙有伤,其余诸人也未久留,关切几句好生歇息,遂各自忙碌去了。
帐内很快安静下来,楚玥瞅了傅缙一眼,却见他一眨不眨从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
楚玥俯身扶他躺下,却被他一把抓住腕子握住,“我宁儿真真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