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们咱家是怎么拼的。”
“三十九年公公下令去干吴淞水营,把吴淞水师收了回来。九月,公公亲自带着皇军去砍南都那帮有权有势的勋贵,把铁场矿场都收了回来。四十年公公渡江去砍江北那帮有钱人,四十一年浙江那帮**子来我们特区闹事砸场子,公公二话不说就提刀抄了他们的镇海卫,挑了他们的旗…四十二年,公公打造中朝战略同盟新关系,四十四年公公率联合舰队占领东番…”魏老九记忆犹新。
“咱家没钱,可咱家不怕死……正是凭了这不怕死的冲劲,咱家硬是做了这一桩桩事,把东南的海事办起来,把殖产兴业、维新强国这八个字落在实处,这才能升了五品的镇守,离那红袍只差了一步。”
回忆过往,魏公公亦很感慨。
“咱家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这些呢,原因便是咱家要你们知道,如果你们不能往上爬,便永远是微吏,能济个什么事咧?总不能天塌下来还在那自怨自叹,说自己没用吧。”
“不过你们比咱家好,你们是进士出身,正儿八经的功名,比咱家这个阉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,而且你们是文官,不用打打杀杀…”
程正己激动道:“魏公,我等明白您的意思!”
“明白就好!不要有负担,不要有什么想法,为了人民,为了国家,为了信仰,大胆的买官嘛。”
说话间,魏公公又给自己续了一根。
在工部任给事中的卢明德有些为难道:“魏公,纵然我等愿意花钱买官,可我等都是初入仕途,无有积蓄,家中又不富裕,实无力去买官啊。”
这话让屋内多数人都微微点了点头。
他们虽自中了举人之后家道便有好转,名下有很多乡亲投充,但论家底拿钱出来买官还是颇多困难的。
尤其有几个在中举之前还是贫寒之家,便是中了进士之后,他们在京中居住的也是大不易的。
这种情况要他们拿钱出来买官,简直是想都不想的。
魏公公也点了点头,问程正己道:“你是吏部的主事,乌纱帽行情上的事情你熟。咱问你,好比你现在这个主事要想升一升,弄个郎官做做,得多少银子?”
程正己想了想,道:“回魏公话,主事升郎官怕得三千两。”
边上毛士龙插了一句:“听说东林党孙如游为了当侍郎,一次就给叶向高送了八千两。”
孙必显冷笑一声:“福清相公照顾党内人才收八千,换作别人至少一万起步。”
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