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,不敢出声。
其实,他们根本不用害怕,谋反重罪,为策安全,当然不可能告诉所有人,虽是一家人,有些知道、有些不知是很正常的事情。但蒋家人没有从惊惧中回神,现在又有家人可能会被扣上“欺君之罪”的罪名,一时吓得六神无主。
“二皇子,押来的路上,蒋家人是分开关押,没有给他们交流的机会吧?”
“回父皇,为免蒋家人串供,全部分开羁押赶路。”
“嗯,你做的很好。”权谨点了点头,手指头轻轻敲点着茶几,“朕再问你们一遍,蒋执谋反,你们到底知道还是不知?”
“罪人不知,请陛下赦罪。”这是蒋父、蒋母。
“小人不知。”这是蒋妻及子。
这次统一了口径,全家一致。
“不知?不知你们起的什么火、烧的什么信?不思悔改,信口开河!”权谨拍案而起,“蒋执谋反,轰击行宫,闹得天下皆知,朕成为了大齐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,黎民无不窃窃私语嗤笑朕,你们竟然说不知!龙慕阳,将蒋执长子带出去,即刻枪决!”
权中会微微动了动,本想起身说话,终究没有开口。
还好杨干反应快,见龙慕阳带着人在跪地众人中寻找,急忙拜道:“陛下赦罪,蒋执长子畏罪潜逃,目前下落不明。”
“畏罪潜逃?”这话将气怒的权谨拉了回来,现在杀人于事无补,慢慢来吧,随之坐下,抬手将茶几上的盒子扫飞出去,残纸片撒了一地,飘散的乱七八糟,“说吧,这些信是怎么回事?”
蒋父看到了飘在面前的“行宫”、“杀”等字样,吓得连连磕头,不敢出言。
一家人磕头求饶的时候,蒋执次子蒋化慢慢抬起头,望向权谨一拜,道:“陛下,蒋家没有起火,也没有烧什么信,一切皆是杨干栽赃陷害,请陛下明断!”
“你!你血口喷人!”杨干大惊失色,当即跳起来,随后拜向权谨,“陛下,蒋家深恨罪人揭发蒋执谋反之事,故意颠倒是非,请陛下明鉴!”
权谨看了颤颤巍巍的杨干一眼,没有理会,问了名字,道:“蒋化,你继续说,这些信是怎么回事?”
蒋化理了理衣服,慢慢跪直,缓缓转动脑袋,看向杨干,伸手一指,道:“回陛下,这些书信全部是杨干带来。拿下蒋氏一族后,他安排人一张张小心烧毁,故意留下一些模糊不清的关键文字,陷害先父,意图坐实谋反之罪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”杨干移了两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