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是错
当然,想是一回事,说又是一回事。
翁民渝也看了出来,今儿或许是杨芳太过得罪了他,让他心里很不爽,所以说话变的尖酸刻薄,也不似往常那般老实,真是一个坏事的娘们儿。
当然,秦越人有脾气,不代表翁民渝就会软下来,毕竟他要给魏卓同一个交代,没伺候好惹怒了人家,说不定分分钟让你滚蛋,一拍茶几,道:“秦越人,少在我面前提这些不着边际的怪话。告诉你,钟北慈已经走了,现在我是署长,第一医署我最大,我让你现在出诊,你就得去。魏老先生是解门的外戚,不是你可以矫情,之前你在捕衙配合田大人折磨他,老先生大气,不与你计较,没找你算账,算是给了你脸子,别不懂得珍惜。”
秦越人脸上笑容不减,慢吞吞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,随后翻开放到翁民渝面前,道:“翁署长,我到第一医署的时间虽不长,大概看了一下,林林总总加班算下来,累积差不多已快有一年的时间。我以前也没有休过假,现在想休息一下,去旅个游,度个假什么的,也想去其他王朝看看,现在正式申请休假半年,还请署长行个方便,帮忙批一下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翁民渝将文件夹合起来,重重一拍,“你以前没有休假,我会在医署大会上表扬你,现在有急诊病人需要你出诊,请你立刻、马上过去,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“呵,既然翁署长不给面子,那就没办法啰。我打算同意京机阁的邀请,到京机阁去办差,明天……哦,不对,或许不用五分钟,京机阁的命令就会下来。翁署长,咱们现在开始交接工作吧,我怕待会连交接工作的时间,京机阁也不愿意给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翁民渝见秦越人说着,转眼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准备拨号,立马站起来抓住他的手,“秦越人,你到底想怎样?”
翁民渝知道,秦越人绝对不是吓唬他,京机阁很早以前就邀请过他,而且那个冀州御武校尉震山河更过分,为了拉拢秦越人,还在邺郡准备了一栋房子给他办公医用,以前帮京机阁处理一些疑难案件的时候,秦越人就是在那栋楼里办事。可以说,去不去京机阁,真的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眼见翁民渝急了眼,秦越人慢慢收起手机,道:“翁署长,告诉你,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,是因为老署长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,这里有他一生的心血,有他牵挂的魏郡病患,与你没有任何关系,少在我面前摆署长的架子。还有那个杨芳,你最好用点心,管教好一点,再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