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?”
“当然,你送我的第一盒口脂。”
谢泽失笑,果然还是因为他的缘故。
他扫视了一眼外间,心念微动,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:“你这房间的床,大么?”
他曾有一次抱她进了内室,将她放在床上,匆匆一瞥,印象中似乎是一张不太宽敞的雕花床。
韩濯缨扭头看他,有些不解。不是在说口脂么?怎么说到床了?
两人目光相触,他目光沉沉,似笑非笑。
她忽的想到了什么,瞪了他一眼:“不大。你不要总想奇怪的东西!”
谢泽挑了挑眉,有些无辜的模样:“嗯?奇怪的东西?缨缨说说看,我想什么了?”
韩濯缨正要说话,翠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
“小姐,我打听过了,新婚夫妇回门,是不能歇在同一个房间里的。”
翠珠有点不安,不过这是她特意打听出来的。
韩濯缨脸颊绯红:“知道了,我们这就出来。”
尽管两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可韩濯缨还是莫名的有点心虚。
而谢泽面上却是一派正经,神情坦荡自然。
家中人口简单,所以这回门宴也就格外的简单。
因着翠珠的提醒,晌午夫妻两人稍作歇息时,也就分宿在了不同的房间。
韩濯缨躺在熟悉的床上,翻了个身,用身体量了量床,得出一个结论:确实不大。
至少没东宫的床大。
韩濯缨午睡起来,翠珠进去帮忙梳头。
“小姐……”翠珠眉头微蹙,纠结又犹豫的模样。
韩濯缨跟她相识多年,看她这神色就知道她是遇上了很为难的事情,当即放柔了声音询问:“怎么了?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小姐,我能不能先不进宫?”翠珠两手交握,放在胸前,不安地动来动去,一张脸胀得通红,“我……”
韩濯缨惊讶了一瞬,很快就又回过神来:“当然可以啊。我本来想的就是,你自己做主。你怎么突然改了主意?是因为石头吗?”
她寻思着,如果翠珠和石头感情明朗,那就好办多了。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知道石头虽然有时不靠谱,可也是个能够托付的人。
“嗯。”翠珠轻轻点了点头,“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小姐。”
她咬了咬唇,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?”
翠珠咬了咬牙,说道:“小